子开恩,我自小长在了这个庄子里,如若是被打伤了丢到了山下,实在不能活命,求主子开恩!”
锦墨被院中的求饶声音吵醒了,并不满意的睡眼朦胧的走出来凉亭,问道:“可是怎么了?”
白肃如遇救星一般,向锦墨的方向爬行的几步,五体投地的哀求道:“锦公子救我!”
“放肆!你是觉得我的处置有问题,还敢求助别人?”辛兆云越说越气,语气越来越轻:“你真是活腻了!”
白肃哽咽不成声,摇头想要表示自己的委屈。
“拖下去打死就是了,随便找两个人埋了,何必这么麻烦。”
锦墨不耐烦的打着哈欠,走回凉亭中,找了石凳坐了下去,手臂杵在桌子上,支撑着头颅,看上去格外慵懒。
白肃不敢相信自己所听,瘫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锦墨,再连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辛兆云满意的笑了,喝道:“顾苏!顾苏你是死的吗?站在那听得一清二楚,还不知怎么办了?”
顾苏听得心惊肉跳,从门外一点点捱了进来,有心想要婉拒这个不讨好的活:“主子,这毕竟是一条人命…”
“怕什么!出了事怎么也落不到你的头上,你一向的表现我都是看在眼底,这次你也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看着主子半眯起的眼睛,顾苏本能的感觉到恐惧,想要躲避,只得低头应了下来。
“是,我知道了。”
“真是好奴才。”辛兆云笑的如同满意一只听话的狗刚才的表现一般,轻拍着顾苏的肩膀,顾苏莫名觉得有什么在自己的肩膀上爬过暗中观察准备咬人的毒蛇一般,本能的抗拒感,不可遏制的觉得恶心。
“拖下去,捂住嘴,找个地方乱棍带死,记得叫上我的人,他们比你们懂得如何善后。”锦墨淡漠道,仿佛说的并不是什么生死大事。
顾苏心惊肉跳的应着:“是。”
辛兆云满意的看着顾苏将白肃扶了出去,白肃几乎站都站不稳了,走路都是踉跄,满脸的泪痕早已变成麻木。
“你说,顾苏会办好这件差事吗?”锦墨向着二人远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你说呢。”辛兆云邪魅的笑了:“他敢吗?”
“你便不怕叶青出来搅局?”
“若是这样不是更好吗?”辛兆云斜倚在锦墨的怀中,笑的如同银铃般清脆。
想及如此,锦墨伸手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从天而降一个暗卫。
“主子。”
锦墨嗯了一声,向门口处扬了扬下巴:“跟上去看看,若有不懂的伸手帮一把,若是心怀其他念头了,一并处理。”
“是。”
看着眼前人几乎瞬间消失,辛兆云不禁惊叹着:“倒真是好身手。”
“好身手有什么用,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暗卫。”锦墨不屑道:“才能放任叶青这等无用之辈,在江湖上充做高手。”
“你倒是胆子大啊。”
“这是我的庄子。”辛兆云笑道:“我倒是怕打草惊蛇了。”
“你便不怕越俎代庖吗?”锦墨有心想要挑拨一二。
“越俎代庖吗。”辛兆云笑的成竹于胸:“这是我的庄子,凭谁有什么能耐,在这里,能越过我呢。”
锦墨沉吟片刻,自是会心一笑。
“我自然是知道这个庄子内有他一二耳目,不过那又如何?”辛兆云笑得风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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