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若情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被绑成怎生一副妖冶的模样──不,不行!他不要让君文看到这样的他。他很害怕,要是君文会听信了伯父的话,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低贱放的人。他痛苦地呜咽起来,踢蹬著,扭动著躯,想挣脱上那些情的捆绑。可被麻绳勒得血气不畅,很多地方早已麻痹,只要稍微一动,便引发如钢针刺般难忍的痛楚。
他想摸一下君文的脸,吻一下他的嘴,确定他是真的回到自己边,可是,双手却被绑在……
不行……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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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躯激越扭动,不君文怎麽细心抚摸安,还是不依不饶。
那悬在半空的人儿,双大张,垂著。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便茫茫然抬看去。
而他犹自愣怔著,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是君文吗?这熟悉的气息和温……真的是君文回来了?天,如果只是一场梦,请让他沈醉下去,别再醒来。
其实君文已经非常小心,一都不舍得痛他,只把那颗的在嘴里,轻轻,间或用尖挑动。可他不知,这样的碰,已给若情麻痹的带来放大数百倍不止的刺激。
君文恨恨扔下鞭,“叫所有人退到半里之外,没我的吩咐不得靠近。还有,张大夫不要走远,随时候命。”
君文见了他,已顾不得其他,扑过去把人抱住,泪决堤涌:“是我,是我回来了……对不起,没有约定的时间回来……你一定怪我了吧。对不起……若情,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天……都好想你……”没有办法用语言诉说自己的思念,他惟有一遍一遍地亲吻妻。
细细碎碎的吻,不断落在若情的发上,脸上,上……
针刺般的疼痛骤然袭至,然而这次发痛的位是……!
若情仰首惊呼,凤目圆睁。
这蠢货还在火上加油!茹姑姑已经看不下去,上前拉住君文:“少爷,这几个败类给我去理,别脏了你的手。你还是赶快到车里面,去看看夫人的情况如何?他还怀著孩,若有什麽意外,上叫张大夫去照应。”
挣了好几下,徒劳无功,他气吁吁,闭忍过那一阵麻痛。只听君文嘶哑著声音带著几分懊恼著急说:“你别动啊,若情。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才能在盛怒的当家手里保住他们几个。
“若情,你这样……好!”两个又圆又大的,被麻绳勒得更加凸,偶尔摇晃耸动,十分诱人。雪峰上的鲜,尖翘立,君文情不自禁地把埋他,蹭了一下,再吻上他一边的。
他走到车门前,呼几次,才推门去。
若情睁开──啊!君文这混小,居然盯著他因息而剧烈起伏的,看得目不转睛。
若情偶然低,看到君文的嘴贴在自己雪白耸的酥上,那片肌肤,受到他嘴里的温,而他下新
“若情……”
君文嗤笑一声,心中恨意未减,扬起鞭冲过去要林豪,吓得这位大堂兄急忙窜到他老後,厉内荏地嚷:“林君文,你别过来。我爹是你伯父,若伤了他,你……你当心连当家的位置都不保!”
啊!好痛……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