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明白就越是要问,吉祥难得好学了一回。
“我早就来拉,不过你不在——那是刚送来的?怎么用?”吉祥手脚并用地往下爬。
因为不问谁,大家的表情都十分一致:先是一愣,然后脸红,接着一副讳莫如的表情走开——也没有人记得对他解释一下。
“谁都知那是昆仑的儿,除了九蒙也没有人会拿,他以为小草不会回去看么?”吉祥眉飞舞:“他一定是自己去拿了。”
好吧,虽然理解的发有些独特,但是照常理来说,吉祥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
九蒙已经没脸门了。
九蒙夺路而逃。
其实吉祥这次算撞上了,多数时候白泽还是很正经地送一些冠冕堂皇的蓄小情话,只是偶尔因为昆仑变天起了调戏九蒙一下的心,寄来这么“闺怨”的东西,就意外被吉祥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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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事!”九蒙瞪起睛,动作却有些慌,了手里怒放的牡丹,抬步就走。
“喔——?”吉祥睛亮了:“会说话!”
“那些儿用来什么的?”吉祥最好奇这个。
“……没有这个说法。”敖光无奈地把吉祥拉过躺下,他发现吉祥总是能自己总结很多听起来很欠揍的理。
“你什么时候来的?”九蒙连忙站起。
吉祥不知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显然很多人知。
“那个能传话,怎么用?”吉祥坐在枝桠上,缤纷的桃遮住了他大半个。
敖光想了想:“用来传话。”
不过牡丹开得最好的时候可是十分弱的,实在经不起九蒙的突然间的大甩大晃,一片颤了颤,晃晃悠悠地落了下来。
“喔——”
“差不多。”敖光说。
“和传音螺一样的?”
吉祥伸长脖看九蒙远去的方向:“什么这么小气?就这么几个字,怎么知白泽在说什么?”
敖光靠在床,听吉祥兴致地演说八卦。
“今天又送来了,听小草说九蒙还发了脾气说以后再不许送来,结果她偷偷放在石凳上,上灯再去看就没有了。”
“怎么用?”
不过就是白泽一些麻的小手段而已。
于是不一天,几乎整个龙都知九蒙“罗裘寒”了——或者是他让人“罗裘寒”了。
“你不要去笑他。”敖光不用看也知吉祥在想什么:“当心他又揍你。”
“再来一!”吉祥兴致:“下一句是什么?”
“了蠢事,不就该是要等人来笑的么?”吉祥说。
几乎是同时,白泽声线华丽的声音缓缓响起:“……罗裘……寒似铁……”
九蒙只觉得全的血都在一瞬间“嗡”地涌到脑袋上了:“这……不是……是……”
样!
九蒙一惊,手里的东西险些掉下地。
不得不说吉祥的运气实在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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