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是不通音律的，更不要说是擅古筝。除此以外，还有很多破绽。主在查异常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帮您遮掩。虽然同样的事情，束司公也过，但是终究是过于良善，的不够净。”

孝成停下动作，抬看了一石碑上的名字，扯了扯嘴角，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也不知，主在下面能不能见着您。若是在见着了，求您陪主多说几句话吧！主他啊，总是不说。但是您每次多和主说一句话，主就能兴小半天。”

十三看了看夕涵坟前未燃尽的纸钱，皱了皱眉，却还是先拉着孩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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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涵姑姑，主一生确实了不少错事，手下也染了不少的血。但是唯一的……”孝成了鼻，将泪痕抹掉，语气更加认真，“主他把全的温情都给了您。主这一辈，无亲无友，无父无母，无枝可依，无可靠。前半生受尽了苦楚，后半生……”

“好。”

十三了一香，递到孩手边。

十三又转看了一不远的喜儿，顿了顿，才又开：“这是喜儿。是才刚收养的孩。当时，才正要去街送吃，结果正看

喜儿很乖巧，双手接过香，向着石碑行了一礼，才将香在香炉里。

“好！”

“夕涵姑姑，您就对主好吧……”说到这里，孝成已经是泣不成声，“主他……什么都没了……活到最后，就连名字都扔了……”

喜儿扬起一个大大的小脸，，便去一边溜达了。

他真的替主不值！

然而，到死，主也什么都没求。

他刚走了不久，便见一个清秀的男牵着一个孩过来了。

他顿了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声音近乎呢喃：“后半生，自讨苦吃。这一辈啊，就喜这么一个人，还是求而不得。”

目送着喜儿走远，十三才将视线转到石碑上，他换了一个舒服些跪姿，声音中也带了些笑意，“一别也有三年了，您也不说来个信儿。才也只能来这儿，和您说说话。”

小姑娘大概十一二岁大，一双睛汪汪的，扎着一对羊角辫，格外可。

孝成趴在地上哭，他跟了安这么久，几乎是睁睁地看着，主为了夕涵姑姑，生生把自己折腾死。

孝成跪在坟前又念叨了好久，最后起行了一礼，又给安的坟填了把土，才转离开。

孝成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良久情绪才渐渐稳定。

“儿，这便是主。”

十三满意地，笑着将她拉起，拍拍上的土，开：“喜儿去玩吧。爹陪主说会儿话。”

“主，才又来看您了。”

“主？”

“嗯，来给主上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