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我东西……”
安被她吓了一,忙用帕给她泪。
“你怎么不说话?你名字里就有一个安字啊,理论上应该比谁都安心的!”
然而,这乖巧并没有维持太久。
她气得成了一只河豚,一双杏瞪得圆圆的,圈还有些发红。
夕涵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陷熟悉的怀抱,声音顿了一下,便想不起来刚才在说什么,歪着,乖巧地趴在他怀里。
安有些无奈,也听她是前言不搭后语,纯粹是在撒酒疯了,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碎发,把她手里的帕拿了下来。
夕涵抓着安的衣襟,一个劲地摇,显然已经陷了什么八档的狗血剧情。
“你要是有一天不喜我了,我就落街了。吃不饱穿不,寒冬腊月三伏天,我穿着一件半袖瑟瑟发抖,然后……”
夕涵还沉静在演技当中,手中的帕便被人拿走了。她愣了一下,瘪瘪嘴,泪就了下来。
安原本还任着她闹,见着她可怜兮兮地都哭来了,又是心疼,伸手把她抱怀里,动作轻柔地给她拍着背,低声哄她。
话题转移得太快,安还没有来及回答,夕涵便瞬间苦了脸,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加不可置信:“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肯定是不我了!”
安抿了,面上虽是一片冷静,但是耳朵已经红成一片。
“别,别哭啊。”
夕涵醉得厉害,却本没有发现他神态的变化,皱皱眉,鼓着腮帮,一脸疑惑:“可是很奇怪啊。明明应该是我更害怕被你抛弃!你看,我现在吃的用的、玩的睡的,都是你给的。
她盛情并茂地讲着,似乎现在就能受到以后的凄惨,抱着胳膊摆一副可怜的样,说着说着圈都要红了。
夕涵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挣来,拿手戳了戳安的脸,一脸认真地问着。
夕涵鼻,泪啪嗒啪嗒往下落,看
,怕得她闹腾得太再摔下去。
夕涵打雷不下雨,哭嚎半天,一滴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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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我是不会离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把位置让来的,绝对不便宜外面的狐狸!”
“不会的。”
“别了,睛都红了。”
安怕伤着她,就卸了力气任她胡闹,被她晃得都有些,却分一些神,努力思考她说的话。
“你喜我吗?”
夕涵一脸认真地凑过来,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负心汉!枉我对你那么好……”夕涵的声音突然降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方帕,哭哭啼啼的模样,“以前前月下,你叫人家小甜甜。现在竟然叫夫人了……我不活了……你是不是喜上村的王寡妇?怪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