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小珺有急，早完事就可以倒睡觉了。她把手探他浴袍，用掌心轻轻搓起他的端，发觉他已经了有一会儿，“我要寄钱回老家盖房，还要买包包衣服，日常开销也要钱，学费也要钱。”

她将碎发归拢到耳后，主动推一下程，“我先给你吧。”

薄晋琛好像没有听见，仍旧坐在沙发里看平板电脑，他洗过澡，穿着浴袍的姿态松弛，发濡，一只手支在脸侧，像一帧浪漫的电影画面。

薄晋琛不着急，好像打算先和她聊聊天，“哪个大学生一个月三万块钱？”

对小珺来说他的外貌作为金主非常加分，这样来开房就没有人会知她是卖的，只会把他们当成一对情侣。

张开赚钱很不容易，彻底丢弃自尊的这个步骤就漫长又煎熬。

“买过呀，买过的。”

但她仍然觉得他们所谓的圈很怪，半都不了。

他靠沙发里，“不许躲，转过来。”

薄晋琛没理她，但她知可以了，他对她并不严格，不需要真像个M一样照单全收，那玩法对圈外人太勉，她只要乖就可以。

“我？”他信手掐了那颗樱桃一下，“别骗我。”

她很熟练，灼的撑开了她握起的手掌，薄晋琛蹙眉微微仰起，“你买过什么好衣服？”

她的内边被挂在门把手上，因此不得不往另一侧歪，以保持平衡，也让被拉拽变形的内不那么难堪地勒着自己的。

没有专业课，没人教过她该怎么专业第一，但薄晋琛应该是吃她这的，不然也不会包了她半年。

小珺洗完澡裹浴巾来，先蹲到他脚边试探地摸他的，他低看她，丢开了平板，伸手用拇指蹭过她左，如同抚摸一件隶属于他的品。那有个淤痕，是一个星期前留下的，现在已经很淡了，难为他能看见。

小珺很认真地作答，“没有，三万块我一个月够，不会赚外快的，我也要休息的。”时间不早了，快十二了，她的手来来回回在他膝盖抚摸，“先给你一下吗？”

刚开始她不是这样的，刚开始她在薄晋琛面前脱个衣服都费劲，现在不会了，现在四仰八叉岔开都没有负担。

“怎么青的？”他问。

十分钟前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被打了，红，打完了也不许她下来，挂在门把上像个塑料袋，还像个被主人拴在便利店门的绒小博。

这次惩罚的起因是她长这么大没坐过飞机，也不敢坐飞机，不能陪他去新加坡差，他给她订的机票作废，然后小珺就被冷落到了他回来这天。

他没接话，小珺观察他陡然冷静的睛觉得他好像不兴了，但又没有理由不兴，这觉很怪，你捉摸不透一个人，可是手里却握着他起的。

薄晋琛开玩笑地挑了下眉尾，“不是趁我不在赚外快去了？”

“我给你买的衣服呢？怎么不穿？”他给她买过衣服鞋，几乎没有见她穿过。

所以听他这么问，她有张，“你想看我穿哪件要提前说，我今天穿的裙也要六百多，是牌的，不好看吗？”

她了解过，这在SM里叫spank，但她不是圈里的，她只是个收了钱满足客人癖的小。

但它还是嵌去，一动作就会牵扯到粉濡的心。

整个过程有令人全无的一板一。

小珺慢慢下门把手，将内边从门把上下来，内被扯得松松垮垮的，她脆脱下来，“我也去洗个澡吧，明天没有课，我可以不走的。”

小珺浑赤，仅着一条米白的纯棉内，孤零零靠门站着。

其实她会穿一两次，穿给他看一下，然后挂二手卖钱。

小珺实在站不住了，告诉他，“我下面勒得有麻了…”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她真的不行了，脚也麻了，“我可以下来了吗？我想下来了。”

小珺气抱住自己，侧躲他。前弹得如同两只要蹦去的白兔，她的很漂亮，底围小所以视觉上看起来很大，下缘饱满，像两颗满满当当的球。

小珺不情愿地转回来，低将另一淡淡的痕迹指给他看，当回事地向他解释，“本来还有一块，连起来是指的形状，但是消掉了。”

洗手间靠浴缸的墙是玻璃的，可以在内侧拉窗帘，小珺没有拉上窗帘，她先打开洒试探温，然后拆了一个一次浴帽在上，迈浴缸认认真真地洗澡。

“你抓的呀，你走之前抓的。”

反正他也只是个提款机。

1. 金主

他们一个月一个月续，每个月三万，已经第五个月了。

小珺现在已经能在脱下衣服的瞬间，说服自己就是一个工了。

她也很好奇他为什么非要跟她一个圈外人玩，但因为缺钱这个问题她始终没有问，很怕一问就给他提了醒，发觉她的无趣和胆小，然后把她踢了，不再用钱和她换取服务。

为什么有人被打，掐脖会到兴奋？她只觉得痛，除非刚好打在阜刺激到了地带，才会有快。

她的金主很有明星脸，第一次见面就让小珺想到了小时候电视里的港星，成熟英俊，气质和外貌合得十分恰到好，没有那帅而自知的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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