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们的指挥官一直坐在座位上旁观,既没有参与,也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女人的底也被人用靴尖挑落下来,晃悠悠挂在一只脚踝,女最最羞耻的区域终于无遮无拦的暴了来。圆的肚脐,雪白的腹沟,黑柔亮的发掩盖下的裂都袒而毫无防御。他们用脚分开她的双,踩住她纤细的脚踝,有人开始用靴尖去碰那个终极的禁区。
暴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是一近乎完的女,标准的沙漏形状,耸的脯、纤细的腰肢,和圆饱满的,既有少女的纤细却又充满,看上去就柔可欺。她上的衬衫刚才被扯裂开了,现正徒劳的用胳膊环抱住。下半只剩一条薄薄的底,堪堪掩护住最后的区域。多么柔弱而味的猎,让人联想起落陷阱的雌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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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开始玩一恶作剧一样的游戏,他们围成一个圈,将她包围在正中,像一个球一样推搡过来又推搡过去。衣不蔽的女人辗转在笔制服、长靴鍖亮的男人之间,她惊恐得几乎连尖叫的力气都失去了。波兰的冬天很冷,房间里没有任何取设备,女人肤摸上去像一匹冰冷光的丝缎,而军装笔的男人们的手心倒是。
女人已然毫无挣扎的力气,她最后的防御是用还自由的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发低低的哭泣声。这声音没有为她换得任何的怜惜,反倒是让屋内的气氛更加涨。终于,有人蹲下来,将手指了去……
他简单暴的命令到,“就到此为止。给她穿上衣服,把她和剩下的人一起送去盖世太保那里。”
上校猛地站了起来,“够了”,他最终喊了停止。倒不是因为德,更不是因为族,只单纯的作为一支锐队,军纪还是不能不要的,堂而皇之发展到就委实有太过了。
她最终疲力竭的摔倒在地上,发完全散落开,像黑的锦缎,睛茫然失焦,嘴微张,却是越发显情来。她的衣襟敞开,他们开始用靴尖踩踏她耸立着的雪白房,隔着厚厚的靴底,仍然可以受到柔而富有弹。房在靴下变得扁平,脚抬起后又立刻恢复成原本的形状。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向着过界的方向发展。
他其实和在场的其他男人一样,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刚才就起了生理反应。他们一起在前线生死,夜晚在冰冷的坦克里喝着劣质的伏特加谈论着女人,所以他对于下属们这“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浑不在意。略微放纵一下,就当是犒劳犒劳弟兄们,当然,也算犒劳犒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