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眨了眨睛。
突然间,你的脸颊上传来了一阵刺痛。当你再次睁开睛时,你看到尔福先生着手的手指上有一抹鲜红的血迹。
你被领着穿过一条条狭窄的走廊,后传来的喧闹声渐渐消失。然后你就走过了另一扇门,到一个光线昏暗的小房间中。房间里面放着一张看起来格外豪华柔的沙发,而上面坐着的男人你曾经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过——尔福家族的家主,也是西茜小的丈夫。他衣着得,长袍上面装饰着手工刺绣的纹,里穿着的衬衫被熨得净而没有一丝皱褶。他的一铂金长发向后梳着,脸上的表情愉悦却没什么温度。他那双冰冷冷的灰瞳似乎能穿透你的所有思想,目光分析十足,就像一个正在检查着稀有文的收藏家。
带你来的员工不知何时离开了,小房间里只剩下呆呆站着的你和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尔福先生。
你面前的男人饶有兴致地研究了你的脸庞,视线细致地过了你的五官,使你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躯。当他再度开时,他的声音里包了显而易见的愉悦。“啊,和我想的一样的。很兴……再次见到你。”
当你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上你的搭档的脚步时,一名员工走到了你的旁。 “这位女士,请跟着我走,”他简短地说,随即领着你走向一条隐蔽的通。
在他的旁边,一接近一米长的拐杖正斜倚在沙发上。黑的木杖端镶嵌着一个银的蛇,蛇由绿晶制成,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旧闪闪发光,栩栩如生到你仿佛能听见蛇发的嘶嘶声。你不知为何觉得它有些熟,但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跟制造的木拐。
你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困惑充斥了你的心。卢修斯·尔福可不是个你会想要惹恼的人,但你实在是不知他正在说什么。也许西茜小曾经向他提过你,甚至向他展示过你的照片?哦,你希望她不会对你为了赚钱参加这危险的比赛,而不是照她的意愿直接向她寻求金钱补助而到失望。
“摘下你的面,”他命令,不给你任何拒绝的空间。
手臂上的疼痛都消失了。
啊,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
你的心漏了一拍,张得忍不住轻轻咬住下,但你还是乖巧地遵从了他的要求。老实说,你真的不知自己是了什么该的、不该的才会引起尔福先生的注意。
你试图保持镇定,这房间中的张力却足以让人窒息。你的手心冷,心声更是砰砰作响,时刻提醒着你要冷静。你迫自己保持目光稳定,尽你的每一个本能都在尖叫着、叫嚣着要你赶从他那犀利的视线中移开。焦躁与好奇在你的胃里翻腾着,一千个问题涌上心,但你的嘴却得说不话来。
“谢谢您,先生,”你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地说,“我也很荣幸有机会见到你。”
“我们成功了!”你气吁吁地说,你的心脏还在因为方才决斗的刺激而疯狂动。
当比赛的主办方带走了你的对手时(其中一人可能有脑震),莱姆斯也被带领着去找医疗人员治疗伤,然后拿取你们的奖金。你站在台上看着他慢慢离开,自豪和担忧同时充斥着你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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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不及回应他,尔福先生便突然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顿时绷了,本能告诉你要赶逃跑,但那会是个很不礼貌、鲁的举动。
房间里冷得要命,蔓延的寂静压抑而失衡,只有面前的男人微微前倾时,他那昂贵的长袍发的微弱沙沙声才会让你觉好些。
“恭喜你,”他慢吞吞地说,声音平稳而冷淡,“你展示了令人印象刻的技巧和力量。”
“谢谢你的夸奖,”你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知除此之外还能再和他说些什么。
卢修斯的目光停留在你上,他那双灰的睛锐利无比。
卢修斯·尔福不慌不忙地把一只手伸向你的脸颊。有那么一会儿,你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气吐气,只好屏住了呼。在慌之中,你闭上了双,不知在这混的情况下该怎么才好。一声短促的笑声在你的耳边响起,想来面前的男人对你顺从的举动很满意。
卢修斯的嘴角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笑意却没有完全到达他那双钢铁般冰冷的睛之中。“我原本以为今年会看到你和你去年那个搭档在一起,没想到你直接换了人。”
当他的手掌碰到你脸上的肌肤时,你闻到了檀香和雪松的味。
莱姆斯,脸上了同样的微笑。
“哦,我都没发现我受伤了!这一定是决赛中那些飞来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