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的药,随后立刻皱起了脸。
“噁……”你吐了吐,泪差被刺激地窝。你人生中第一次开始怀疑,你最喜的教授是不是在试图毒死你,或者至少试图用他的作品毁掉你的腔。你赶环顾房间,想要寻找个什么东西来清理你的味,最后你选择了一颗即时现在你面前的草莓糖。当你着那颗糖、它的糖分时,你忍不住嘟囔:“我觉得它需要加糖,不然实在是太难喝了。”
“很好,”斯内普教授说。
然后,他把这史无前例难喝的药装了一个特大号的玻璃药瓶里,里面的足够填满一个中等大小的酒杯。
光是想到要喝完这一整瓶药就足够让你到反胃了,你默默地为那个不得不承受这份折磨的倒霉家伙祈祷,希望他能至少暂时地失去味觉。
“去猫鹰棚把这个寄去,”斯内普教授把关了的玻璃瓶递给你,然后给了你一个你非常熟悉的地址。事实上,你几天前才去过那里。“接下来的七天,你要每天寄一次这个药。记得用最大号的药瓶。”
你顺从地了。
只要一想到你曾握在手心的那块、将你和莱姆斯——见鬼——你和卢平教授的命运织在一起的月长石,现在已经成为你手中这瓶药的一分,你便觉得格外有趣。而当现在你尝过了这苦的良药后,你真心希望无论他患了什么病,这个星期之后都能够除。否则,你可能会考虑向家养小灵们请求一个私人的帮助,比如当他来到霍格沃茨时为他每天多准备一份甜。
随着日一天天过去,城堡也逐渐恢复了生机。教授们一个接一个地回到了他们的教室,为新学年准备,但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却迟迟没有现。你忍不住想,卢平教授会不会在学期开始前的哪一天来到霍格沃茨。每天早上,你都会朝城堡的大门望去,半期待着能够看到他那熟悉的、穿着朴素但仍然带着魅力的影沿着小路走来。而每当夜幕降临,大门依旧空的,一丝失望便会悄悄侵袭你的心。或许每日期待他现是个很傻的举动,但你无法摆脱那仿佛有什么——有哪一个人——缺席了的觉。
你想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古灵阁的工作是不是让他忙得连给你写张纸条的时间都没有?你想过给他写一封问候信,再随着每天的药一起寄去,但最终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你甚至不想让他知自己是负责寄送这些药瓶的人;这让你觉自己侵犯了他的隐私,但你又没有勇气去向斯内普教授抱怨——他肯定会追问你是如何得知卢平教授的地址,而你一也不想再经历一次那对话。
另一方面,尽你拒绝承认你的小心思,但你心里总归是期待着他能先联系你。这一定会发生的,不是吗?因为如果他再也不联系你,那你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只是一个有过几面情的陌生人吗?
不过有一件事,你倒是不得不承认……你真的非常想念他。
你和莱姆斯之间的关系与你和你其他朋友之间的情既相似又不一样。你尊敬他,也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很舒适,而他温柔、稳重的格更是在你不安时所需要的锚。仅仅是‘期待’和他的下一次见面,就足以为你那在破釜酒吧平淡无奇的生活带来一丝喜悦。和他一起训练、一起参加双人决斗锦标赛的日,更是你这个夏天最快乐的时光之一。
你试图抹去心中的失落,告诉自己他可能在他的住所为新学年准备,而不需要拜访霍格沃茨。然而,他不在边的空缺是如此真实,就仿佛是你生活的拼图突然缺失了一角。
八月三十一日的早晨,你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唤醒。你了睛,发现斯普劳特教授正站在宿舍的门外,她的脸颊因清晨的凉风而格外红。
“早上好!”她愉快地向你打招呼,“我正准备去对角巷为温室采买几样品。你想和我一起去吗?偶尔城堡透透气,也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昨天晚上你还想过要赶快找时间去买这学期剩下的必需品,于是你欣然接受了她的邀请:“我很乐意,教授。麻烦给我一时间,让我准备一下我就可以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