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的戏剧风格。“终于来了!我等了半天。别告诉我你是从对角巷一路走过来的。”
你把你的包包放在的行李架上,然后坐到她对面。火车开始晃动,慢慢离开了车站。伊莎贝拉则盯着窗外,眉锁。
“我真不敢相信,”她开说,猛地转过,生气地看着你,里充满了沮丧。“我们了四年的室友,而现在我父母居然想把我们分开!”
“哦,伊莎贝拉,你会没事的。”你试图安她,但很快就被越来越愤怒的她给打断了话语。
“他们觉得我需要‘更好的影响’。”她用手指比划着空气中的引号,声音里充满了讽刺,但她抱的双臂和绷的下透了她真正的受——对必须到来的改变的恐惧,害怕距离会拉远了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伸一只手过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掌。
“西里斯·布莱克才不会跑到赫奇帕奇的女生寝室去!他可是个格兰芬多!”她翻了个大大的白,声音里带着一丝张。“没有你的帮忙,我怎么能熬过这学年?”
你笑了笑,但那笑容显得有些。“我在公共休息室还是可以帮你的啊,而且你需要帮忙的课程也不多吧!别说得好像没有我你就会挂科一样。”
她叹了气。“我知,只是……这一切都很糟糕。学年明明还没开始,就已经是个烂开了。”
“嘿,”你柔声说,“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的。我们有好几个课会在一起、也会在大礼堂一起吃饭、再加上公共休息室……只是睡觉的时候分开八小时,并不会改变我们剩下相的时间啊。剩下的十六小时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嘿,我晚上也难得能有安静时间。”
伊莎贝拉低声嘟囔了一句你没听清的话。当你让她再说一遍时,她狠狠地瞪了你一。
“我说,就凭你那一堆魁地奇训练,我要是能跟你待满十二个小时就算不错了!我已经说了好几年了,但德里克总是把你的时间独占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伊莎贝拉半开玩笑地捶了你的肩一下。“而且你总是和斯内普教授在一起!你知我才不会陪你一起去药课教室或者他的办公室!”
你还没来得及向她投降,伊莎贝拉的目光转向了你的行李,表情突然变得困惑。“呃,那是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你看到斑斑探了小脑袋,它那蓬蓬、斑驳的发和抖动的胡须确实不怎么可,而且经过这段旅程后,它看起来像刚经历过不少颠簸,尽你已经尽力保持盒的稳定。
“哦,”你笑着解释,“我想它是韦斯莱家的。我今天早上发现它在吃我的饼。”
“呃,它看起来真糟糕。我应该给你订个更好的酒店的。”伊莎贝拉皱着鼻说,“这大概就是你住在破釜酒吧的报应吧,就连一只老鼠都能侵你的客房,换我我可受不了。”
“它没什么攻击,”你把盖重新盖上,免得斑斑跑。“只是看起来有……老而已。还有消瘦。可能它在韦斯莱家没吃饱吧。”
伊莎贝拉挑了挑眉。“你总是对这事太宽容了。我多会把它用猫鹰寄给珀西——不对,这是个坏主意。”